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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新郎带球跑(包子)下 作者:焦尾参

      看见他千挑万选的妻子人选,她又心惊了。

    小岳这是打定主意要和余庆过一辈子的。看看他找的女人,出生商家,却不是大富大贵之家,在容家面前是完全不够看。那女人精明也聪明,知道进退也不会触及逆鳞,成为容太太时,压根不管容胜岳和余庆的交往,要离婚时她也只争取一下,争取不到果断放弃,事后也不会从她嘴里漏出些什么。

    她心惊也放心,儿子喜欢和那个人在一起就在一起吧,只要他还知道要娶亲,要生子,她也懒得管。可是现实变的太快,余庆一走了之,渺无音讯。小岳像是失心疯一样的找他,离婚,甚至离开容氏也在所不辞。

    说实话她是怨过的,她为了儿子的地位稳固才会守著名存实亡的婚姻那么多年,结果儿子就为了一个男人,置一切与不顾。可是看着儿子那些年憔悴的样子,她又心疼了。罢了,没有给儿子一个幸福美满的家是她的错,她苦了一辈子,难道让儿子也跟着他一样苦吗?

    和男人在一起就在一起,离开容氏就离开容氏,他儿子不是没本事的人,只要他自己过的好,是他自己想过的日子,她什么都不求了。

    余庆回来了这是好事,可他竟然还带着一个孩子。这让何立群有一种自己儿子被带绿帽子的愤怒感。可是自己的傻儿子,不仅不以为意,反而巴上去各种迁就。何立群又被点了炸药,这要不是龙佑威在她身边好一通劝,她都转不过这个弯来。

    这次特意从国外回来就是想跟余庆谈谈,好好和小岳过日子得了,别整那些幺蛾子。只是一见余可乐她就什么都忘了。他是像余庆,可是他更像小岳,尤其是五官那种感觉。小岳小时候不常笑,现在也不常笑,但余可乐则是每天笑呵呵的,所以见到的人不会把他们想到一块去。

    可是她就是有种感觉,他们之间一定有着某种联系,现在她就是要回去翻翻老照片,证明他们是真的长的像,而不是她的错觉。

    余庆带着余可乐回家的时候,容胜岳正在厨房里忙活,闻声探出头来,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还想等下给你打电话呢?

    余庆见他从厨房出来,又闻到香味,你在做饭?

    也没有,就是让蔡助理送了酒店的饭菜过来,我装一下盘而已。容胜岳说。

    余庆到厨房一看,是酒店的饭菜没错,不过都是半成品,切好配好的只要下锅炒就行。余庆点个头,你有心了。转身出去带余可乐去洗脸洗手了。

    容胜岳看着他的背影,这个态度有点奇怪呢,比如傲娇生气或者坦率亲密他都有准备,这种可有可无的态度却有点意外。昨天是做了没错,难道他只当我是火包友?一次性用品?容胜岳微耷拉着眼,这倒是要好好谋划一下。

    中午吃饭的气氛很沉闷,余庆基本在梦游天外,容胜岳本想好好聊聊,见他那样子也只能作罢,和余可乐聊起天来,余可乐聊着聊着就说起今天碰到的奶奶了,还从小兜里拿卡出来给容胜岳看,这是那个奶奶拿给我买糖吃的哦。

    容胜岳很快就明白这是自己妈妈找上余庆了。按说他妈已经明确表示不会插手他和余庆的事,应该不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才是,可是看着余庆这幅模样,容胜岳又有点不敢相信。

    吃了饭让余可乐去睡午觉。容胜岳搂着余庆在沙发上坐下,怎么了?自从在云南碰面以来,容胜岳一直都维持绅士风度,没有和余庆有什么肢体接触。但是昨天既然什么都做了,现在就不拘泥于安全距离了,虽然余庆也没有明确表示和好。

    余庆没有推开他的手,凉凉看他一眼,没什么,只是想起你结婚后那一段时间。

    容胜岳也沉默了。我可以在你每一次想起过去的时候说抱歉,你接受吗?容胜岳搂着他说,虽然道歉苍白无力,或者你需要我做些什么弥补。

    我不需要弥补。余庆淡淡说,过去就是过去存在的,我没办法不想起,也没办法想起了还毫无怨言。你能容忍我每次想起了就抽风吗?

    为什么要用容忍这个词。容胜岳摸他的头发,我对你从来不需要容忍,我爱你,全心全意的接受你,你的一切。

    余庆扭头看他,可是我现在还不想和好。

    只要在你身边唯一的是我,我不在意用哪种身份。容胜岳温柔的说。

    我发现这次回来你真的变了很多。余庆和他对视,只是这种好又能维持多久?

    你对我这么没信心。容胜岳无奈的看他,我知道那次的事让你对我失去信心,答应我,现在开始,重塑对我的信心好不好。

    没那么容易。余庆说。

    没关系,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慢慢来。容胜岳说。

    余庆不看他,低头看茶几,当时我想过自杀一了百了的。

    我说服不了你,也说服不了自己。从小到大我没争取过什么,你是我唯一争取的。我才追你,我大哥就知道了,他找我去做过谈话,是我斩钉截铁说要你,永不后悔,我哥才答应的,并且帮我瞒着爸妈。

    余庆说,你结婚那时候,我哥冲我发了很大脾气,因为我不愿意听他的话出国,他觉得我是贱皮子。你看,这次要真的和你和好,我哥又要骂我贱皮子了。

    容胜岳抚摸着他的背,我说你哥这么不待见我呢。不过也是我咎由自取,不怪别人。

    当时我哭都不敢在他面前哭,每次见面都要强颜欢笑,生怕他去对你打击报复。余庆语带哽咽的说,那个时候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要那么对我。

    对不起,宝贝儿,对不起。容胜岳抱着他,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当初是我混蛋,如果我能静下来听你说话就好了,如果我能把你说的话当回事就好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你如此,你相信我。

    我以为我想通了。余庆说,可是没有,一想到还是会心口痛。对不起,暂时没办法和你和好。

    不要说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容胜岳说,没关系,和不和好没关系,对我再坏一点也没关系,这是我欠你的,我愿意用余下的一生来偿还。

    这么软和都不像你说的话。余庆扭头问容胜岳,他没有哭,也不笑,神情严肃,眼神坚定。

    我爱你对你不是一种负担,对吧?容胜岳看着他的眼神,突然有种不确定感。找到余庆那一刻起他就在不断调整自己,放低下限,现在下限又再一次刷新,对余庆的最低要求,不要对他的爱慕产生反感。

    这是对他自大自负自以为是伤了余庆的代价。容胜岳全盘接受。但他不接受从此和余庆陌路殊途,这世界上不会有人比他还爱余庆的,他会有一辈子来疼他爱他。

    如果我说是呢,你会怎么办?余庆问。

    但恰恰是余庆这么问,容胜岳心才放松下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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