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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田螺回家炖 作者:吃鱼么狐狸

      捡个田螺回家炖 作者:吃鱼么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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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通”一声就掉在了地面上。

    就算朔轻他身手再矫健,这一回也没能成功接到它。

    朔轻淡漠的眼神里流过一丝笑意,蹲在地上,将在被子里折腾不出来的阿晟给放了出来。

    小兔子变成了人,踉跄地从被子里爬出来,一双眼睛红彤彤又水润润。法力没使用全,又呆又傻,还留着兔子耳朵和兔子尾巴。身上穿着的那件衣服,也不知道是谁给他找来的,特别不合身,肩膀露出了一大半。

    他皮肤本来就白净,大片皮肤露在外面,看起来又软又白,跟棉花糖一样,真想咬一口。

    朔轻伸手揉了揉他已经红起来的额头,“疼么?”顿了顿又道,“你躲在那里面做什么呢?”

    小兔子愁眉苦脸地望着他,“疼呀,可疼了,一个大包包。”他眼泪汪汪,“我想和你睡啊,又想吓你一跳。”

    朔轻瞧他委屈的样子,将他抱到自己的膝盖上,蹙着眉问,“还有哪里也摔伤了?”

    小兔子将自己的腿藏到了短尾巴下面,看到朔轻皱眉头的样子,他就忍不住想要拿手给他顺平了,一点都不想他那么担心,“没有了,就是脑袋疼。”其实腿更疼啊,但是朔轻会担心的。

    朔轻揉了揉他的额头,直径将他给抱到了床上,“青禾不是给你收拾了一间房子出来么?为什么又不想睡了?”

    “观里不是新来的入门弟子嘛,青禾来不及收拾那么多房间,我就可以和你睡啊,朔轻。”他被朔轻放在床上。他打了一个滚,就滚到了床的最里面。

    朔轻低眸瞥了他一眼,薄唇轻启,“小心又撞上床角。已经那么笨了,小心更笨了。”

    阿昇笑嘻嘻道,“反正我有朔轻啊,我才不怕,你会保护我呀。”

    旋即,有一双冰凉的手放在了他的额头,有丝丝凉凉的感觉从他的皮肤外侧一点一点渗透了进去,能闻到一股很清凉的味道,一下子减缓了他额头上的痛感。

    阿昇亦听到一声轻轻的叹息,“你身子薄弱,若再不努力修炼,即便是我,也没有办法护着你。”

    他的手涂完了药膏,一下子抽走了。

    阿昇仿佛觉得自己的心也随着朔轻拿走的手变得十分失落与茫然。

    他想也没有想,将他已经抽走的手一把抓住,“我知道了,朔轻,明天开始,我就同醒来的弟子们一起练功。”他说完,讨好的蹭了蹭他的手心。朔轻能感受到他长长的耳朵带着绒毛在自己手心留下丝丝痒痒的感觉。

    黑暗里,阿昇又听到朔轻叹息了一口气。

    阿昇抬起头,黑暗里,朔轻离他有点远,他有点看不清楚他在哪里。

    “朔轻?”他喊了一声,想从床上起来。

    “别动。”声音离得不远,应当就在附近。朔轻道,“小心又弄伤自己。”

    再次听到朔轻的声音,阿昇才放下心来。他后知后觉的将自己的小腿抽出来,感觉刚刚动的时候不小心又带到了才受伤的地方。

    阿昇感觉到床上有一阵下陷的感觉,紧接着又听到他问,“怎么了,还有别的地方受伤了么?”他倒也不等阿昇开口了,想必已经知晓他故意瞒着,伸手将他的小腿拉出来,果然见到上面有青紫的痕迹,还有磨破皮的地方。

    阿昇虽没有道观之中旁的弟子一样聪明,但是他同朔轻在一起的时日很久,关于朔轻身上的情绪向来感受的很明显。他见朔轻靠近时无端又皱起的眉头,连带说话的声音都冷了几分,便是明白,朔轻他,这是生气了。

    见他又立即站了起来,而后伴着淡淡的声音,“你说,三百年修为的兔精,能将自己从床上摔成这样的,这天地间也就你一人了吧。”

    阿昇有点苦恼地低下了头,“我也不想这样的,我下次不会了。”

    清凉感自朔轻的手心涂上小腿,施加的压力不算轻。阿昇忍着疼,敢保证地说,朔轻那么用力是故意的。

    “我往后不这样了,定然会小心的。”阿昇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朔轻的脸色说道。

    朔轻抬起头,一袭老成灰色的道服硬生生叫他穿出哟中淡泊的味道,他的神色冷清,嗯了一声道,“你说这样的话你说过几次?我还能信你么?”

    一句话,将阿昇问到说不出话来。

    讲真的,他也实在不大明白,朔轻突然间就变得特别的生气了。

    房间里只飘荡着清凉膏的味道。

    朔轻涂完之后,并未离开,只将那东西放在了床边。他脱掉了外衫,直径也上了床。

    阿昇伸手挠了挠自己的兔子耳朵,低着头思索了好一会儿。

    他见朔轻也上了床,当下也不做别的想法,两只手再加上两只脚,将朔轻整个人都抱着,像个无尾熊一样,怎么甩都甩不掉那种。

    朔轻敛下眼帘,继而淡漠道,“又如何了?”

    阿昇将自己的脸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从胸膛中传出来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小声道,“朔轻,别生气,是我不好。”

    朔轻没说话,甚至将眼睛都闭上了。

    阿昇想到今日他刚去了很远的地方参加法会,听青禾说,今日回来也是紧着赶回来的。阿昇看到他眼角还留着黑色的印子,知道这几日一定没有休息好,遂心中纵然想说很多很多话,也乖巧的从他身上退了下来,吸了吸鼻子,自个儿躲在床角睡觉。

    就在他朦胧要入梦当中,一双手伸向了他的小肚皮上,那手很凉很冰,放在肚子上很不好受。但阿昇就在那手要抽离的时候下意识的将那手硬硬的按压在自己的肚皮上,道了一声,“朔轻?”

    “嗯。”一声从鼻音里飘出来的回应落在他的耳畔,丝丝痒痒的挠过他的长耳朵。

    紧接着,朔轻施施然地将自己的脑袋靠了过来,将他整个后背都环进了自己的怀里,一双手从背后交叉放在他的胸前。

    阿昇小小伸展了一下身子,想要伸出手,却被朔轻紧紧的抱着,半天动弹不得。他偷偷偏过头,看到朔轻睁开了眼睛,一双墨色的眼眸,好像一潭深水。他道,“我前几日有点咳嗽,是不是,吵到你了?”

    “我没睡,”他道,“我没在,晚上又没有盖好被子么?”听到朔轻这样说话,像是之前的生气只是自己凭空想出来的而已。

    自从几年前开始,朔轻就总是这样有些情绪化。但是,见他心情一下子好了,阿昇也跟着好起来。他在朔轻怀里折腾了一下,硬生生叫自己转了个身,在他的怀里找了一个最为舒适的姿势,圈着他的脖子靠着,“那现在睡吧,这样睡,好不好,你觉得难受么?”

    “嗯,”朔轻静了一下,“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  一碗白面里,加糖、醋、油、盐、搭配伤心一两,后悔两滴,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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