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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后攻三千 作者:伤寒

      快穿之后攻三千 作者:伤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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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后攻三千 作者:伤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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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么......

    “到饭点了吧?去做饭。”白祁大爷一样的指使到。

    白术愤愤的瞪了他一眼:“...真是恶犬转世!!!”

    白祁伸出手卡住他的脖子,不用力、却也不放松,只是让他动弹不得。对方脆弱的脖颈在他的掌中,颈侧动脉一阵一阵的跳动着。

    白祁扯动嘴角,露出一个笑。

    白术不爽的打开白祁的手,朝他翻了个白眼:“不是要吃饭?我给你做去。”

    白祁望着他的背影笑。

    十年前的时候,白祁就是这样的笑容。眼睛弯起,柔和的像是个小天使。

    那个时候还在白家。他是白家家主的独子,天生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小少爷,人人都宠他,养的他一身的贵气,放在哪里都是人群的焦点。

    虽然功课多的让小小的孩童承受不住,虽然白家的家规很严,身为家主继承人的小小白祁压根没有多少童年的活动时间。

    但那个时候最大的忧虑不过是功课的不过关,最大的伤心不过是父亲的训斥。——那个时候,母亲是还在的,还会对他温柔的微笑,教他弹琴,拿出手帕给他擦汗。

    直到那一天的到来。

    第119章 大侠也军训(十二)

    那一天,除夕之夜。白祁的父亲牵进来一个女人。对他说:“白祁,这是你弟弟。”

    他皱着眉头定睛望去,那女人的身后果然藏了一个小萝卜头。因为常年缺少营养的关系显得脑袋大身子小,头发也枯黄的很,只一双眼睛怯怯的望过来,灵动而有神。

    “父亲。”七岁的小白祁收起脸上的招牌笑容,严肃的直视着眼前高大的男人,斩钉截铁的说:“我不认同这个弟弟。”

    “他的体内流淌着我的血脉。你必须认同。——今天晚了,准备吃年夜饭。晚上他跟你睡。”白昭义不容置疑的开口。

    白祁皱眉。恶狠狠的盯着白术看。

    白术从小也不知道被这种眼神看过多少次,却也没人跟他说这种眼神的含义。——他光顾着期盼与欢呼自己有个哥哥这个事实,这个哥哥长的真好看,能发出光一样!像是隔壁爷爷说的故事里的仙童!

    白祁见那小孩不闪不避的迎上自己的目光,眼里纯真一片。颇有种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觉。

    虽是百般不愿,但架不住白昭义的淫威。四人终是坐到了一起,吃了一餐年夜饭。

    年夜饭。又叫团圆饭。小白祁看着桌上和谐的一家人,自己倒像是个捡来的。——妈妈不过才过世几个星期...他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暴戾,把手中的木筷往桌上一砸!“不吃了!!!”

    咚咚咚咚!!声音响似雷霆。小白祁愤然上楼,大力的甩上琴房的门,在里面暴怒的砸起摆件来。

    一件又一件的砸下,门外传来白昭义的怒吼:“发什么疯!!!”

    门被高壮的佣人一脚踹开,白昭义大步走进,一把提起他,带到门口的女人面前:“没礼貌!!——给我跪着!!!”

    小白祁不可置信的大吼:“你叫我跪她?!!!”

    “算了吧。”那个女人安抚道,“小孩子接受不了也是事实。,慢慢来。不急。”

    白昭义冰冷的看着白祁的眼睛:“记住了!她以后就是你的母亲。我不想听到你对于这件事的任何异议。”

    白祁一汪热泪含在眼眶,委屈又倔强的嘶哑开口:“那我妈呢......”

    “你妈死了。”

    白昭义丢下这句话就拉着女人转身离去,剩下白祁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小小的白术走过去,学着街边看到过的温柔语气,伸出小手抹掉白祁的眼泪:“不哭了...不哭了啊...”

    白祁伸出手猛的一推,厌恶的大叫:“都怪你!!!”然后转身进了琴房。

    小小的白术被推的跌倒在地,摸了摸自己的心口。

    疼。

    当天晚上,白术洗洗干净,穿上白祁的睡衣,爬上小床的时候,一个劲儿的东闻闻西嗅嗅!——这里也香!这里也香!...真好闻!

    白祁走进,望着这小豆丁一样的小人,露出一个嫌恶的表情。

    “你睡那边。”白祁说,“不准滚过来、不准碰到我、不准抢我的被子。——不准打扰我!”

    白术乖乖的点头:“好!我记着的!”

    然后在半夜时,白祁噩梦惊醒,气的忍不住一脚把旁边的人踹到了地上!

    白术醒了。却也不敢上去。怕打扰到哥哥睡觉。

    于是他就拽着那床边倾泻下来的一方床单,裹住小小的身子睡去。小小的身子蜷缩在一起,可怜极了。

    *

    第二天醒来时,小白术发现自己居然在温暖的被窝中!

    ——被窝真暖啊!像是阳光、像是云朵~——他永远记着这天早上醒来的心情,从此对被窝的执念再也无法放下。

    钢琴的乐音从遥远处传来。白术好奇的下床打开门,却发现那并不遥远,紧紧只有一门之隔而已。

    白祁闭着眼,勾唇微笑着的弹奏着某个曲子。

    因为昨晚的琴房门坏了的原因,白术一出房门便看到了这副景象。

    初晨的光从小小孩童身后的落地窗中投进,孩童精致的面庞显得越发夺目。于高大的钢琴上倾泻出一片诗一样的阴影。

    白术的眼睛渐渐睁大,扒着只剩下一半的门边,目不转睛的看。

    ......

    直到白昭义被吵醒了,兴师问罪的皱眉过来:“大早上的,弹什么琴!”

    白祁的琴音一停,随后变奏,几个键几个键的按起、疯狂的敲击,带着他狂风暴雨般的愤怒!

    “别弹了!”白昭义皱眉。

    白祁弹的眼圈又开始发红,小小的手飞快的动着,时而交叉时而猛声敲击,愤怒愈演愈烈!——你封住了我的口!封不住我的手!!!

    白昭义大步走进,把这孩子从琴旁一把拉开:“叫你别弹!!!”随手一挥,白祁踉跄了几步。

    “白祁。”白昭义猛的合上琴盖,“听着!最后一次。再有我烧了你的琴!”

    ......白祁忍住眼泪,倔强的说,“为什么!这是我妈妈的琴!”

    白昭义转身冰冷的看了他一眼:“没有为什么。”

    白祁此刻恨极了他,扑上去撕咬着打他。一个小孩子怎么能对抗的了一个成年人呢?白昭义抓住他的双手,轻易的让他动弹不得。

    白祁怒视着白昭义的眼睛,里面有恨、有悲伤、有斩断一切的决然。“白混球!”他咬着牙叫道。

    “听着。”白昭义冷冷的说,“我没有对不起你妈。啊——!”

    白祁也颇有些讶异的看着死死咬住白混球手臂的白术。白昭义被咬的生疼,手臂猛的一甩,小小的孩童被他甩飞到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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