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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当中出了一个叛徒(H) 作者:正弦倒数

      我们当中出了一个叛徒(H) 作者:正弦倒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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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当中出了一个叛徒(H) 作者:正弦倒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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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惯了的警服。天知道他刚刚对那些小年轻训话时,心率有多不正常。

    太荒唐了,柏丞想,怎么可以在外面这样做。

    他讨好地用脸蛋蹭归海庭的掌心,抬头仰望那人,眼里难得有了些可怜兮兮的意味。

    归海庭很坏,明知道他受不了,仍然什么都不做,只是弯着眼睛,勾起嘴角看他。

    缠在身上的绳子仿佛越收越紧,渐渐勒住肉,渐渐阻止呼吸,渐渐叫他动弹不得。他不堪的秘密似乎很快就要被公之于众。

    柏丞不停摇头,眼睛也红了,水汪汪的,穿过腋下压在胸肌上方的那股绳似乎快要了他的命。

    好紧,好难受。

    “嗯……不……”

    柏丞抗拒又绵软地叫,浑身一激灵,竟是将自己从回忆的梦里拖了出来——那是归海庭第一次对他玩绳露出。

    他糊涂到卧室壁顶的灯都没关,迷迷糊糊就睡了。这样醒来,又觉得不如不醒。

    前一阵归海庭对他做的那次,好歹还隔着里衣。可这一次……直接绑到了肉上。

    太折腾人。

    柏丞甫一转身,就清楚感觉到耻骨处的绳结,扶住床垫缓缓起来,锁骨、胸膛、胯下——棉绳收住了,勒着身体,像一把锁。

    他手指紧攥着被角,掀开被子,藏在里面的身子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

    归海庭约他的时间快到了,柏丞皱着眉头踌躇。预设闹钟在一旁叫个不停,他被叫烦了,抿着唇跳下床,谁知动作幅度太大,怎么着就给蹭出感觉了,他耐不住地闷哼了一声,眼里有几分阴郁和委屈。

    柏丞身材结实,可乍看总让人觉得纤瘦,其中多半是因为他有些病态的瓷白皮肤。棉绳磨一磨,蹭一蹭,都会留下浅浅的红勒痕。他弓腰穿裤子,白屁股上有青紫鞭痕,身上的棉绳随着动作略微移位,原位上的印子露出来,红衬白,勾着人燃起几分施虐欲。

    “主人。”柏丞裹着件立领大衣坐在归海庭副驾上,他声音有些哑,是今早归海庭抽他时叫多了。

    “睡好了?”归海庭解了柏丞大衣上几颗扣,入目一片肉色。柏丞身上的肌肉漂亮不夸张,被棉绳勒住尤为赏心悦目。归海庭将手探入敞开的大衣,摸到柏丞后背,抓住正中间那个结,不轻不重地扯了扯。

    浑身的束缚被牵连着收紧,柏丞的唇齿间漏出一声沉沉的喘息。他咬住唇,又松开,带着一丝刚睡醒的鼻音,低声回道:“贱狗睡好了,主人。”

    归海庭唇角陷下浅浅弧度,腾出另一只手去拧柏丞白皙胸膛上浅褐色乳头,拧硬了,又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指尖去拨。

    柏丞顺从地把胸膛挺得更高,他脑袋热热的,夹紧双腿。

    按主人要求,来感觉时,是需要汇报的。

    柏丞软腻的鼻音都被刻意压抑过,却哆嗦着张口道:“……主人把贱狗的奶头玩得好舒服,谢主人玩弄。”

    柏丞在这种时候总是容易害羞,那些没必要的矜持偶尔也对归海庭受用。归海庭看着那从脸颊窜到胸膛的粉红,无端觉得柏丞很好吃。他带着一点隐秘的心思,凑过去亲了亲柏丞的下巴。

    “柏警官,骚得真带劲儿。”他夸他。柏丞被这话刺激得一抖腰,眼角沾了水光。

    归海庭是第一个发现柏丞秘密的人。

    他们从初中起就同班。因为家离学校远,所以都申请了住校。

    六人间,上下铺。

    老砖楼防水做得不好,有次水顺着墙渗下来,墙皮泡烂了,抖搂下来,归海庭睡的上铺恰成了重灾区。也只有他这里最严重而已。

    其他几个睡上铺的兴许怕一觉醒来吃一嘴墙皮,防患于未然,纷纷去和自己下铺挤挤。

    归海庭的下铺是柏丞。

    柏丞是年级里长得最漂亮的男孩儿,却不怎么招人喜欢。老有人说他要么不说话,若说话,嘴巴总是很坏,也不稀得给人留情面。又说他家里很了不得,很有关系,他在学校里那么跩也不见谁敢收拾他。

    归海庭和柏丞不一样,他在这方面很聪明,且擅交际,明明也坏,偏叫人又爱又恨。

    那会儿柏丞还没怎么长个儿,在男孩堆里算矮的,皮肤白,鼻子又挺,脸常年摆出种老成的漠然,总让人觉得不近人情。柏丞似乎也确实对与人交流没什么兴致,归海庭曾跟他搭过话,他回复总是淡淡的,句子也短,有种讨人厌的倨傲。

    “今晚得跟你挤一宿。”

    上铺是一定睡不成了,归海庭也不打算跟其他兄弟伙三人一床。他夹着枕头下来,嘴上交代着,行动中透露出一种势在必行。他甚至都做好被柏丞拒绝再死皮赖脸躺下的准备了。

    柏丞刚洗漱完,脸颊上有水珠,这么白一张脸,毛巾擦擦都泛红,看着很鲜嫩,像某种多汁的水果。归海庭是喜欢长得好看的人的——大概没人不喜欢,毕竟爱美是人的天性。

    这个漂亮同学他看了三年,仍然觉得不腻。

    柏丞一如既往的表情寡淡,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就那么干坐在床沿上,耸着肩膀有点防备的意思。半晌,他甩了拖鞋上床,往墙那边挪了挪,给身边挪出个空位。

    归海庭没想到,有些惊讶,连带着看柏丞的眼神也变了变。

    熄灯后,归海庭睡得很不舒坦。柏丞给他留的位置很小,且似乎对他的存在十分不适应,嫌弃似的避着。他心里头不痛快,还带着些少年的逆反,整个人都朝前面拱,贴着柏丞的后背,把那人挤到了里面去。这样不够,怕柏丞乱挣,还抬起只手把那小子捞进了怀里,抱紧了。

    掌心恰覆在柏丞的胸口。

    “嗯呃……”怀里的人一抖,发出声软媚的叫,那么低,那么小心又难以自已,寻常到像一轮忽而加深了几分的呼吸,可归海庭听得清楚,听得天灵盖都麻了。

    他想起柏丞穿着学校制服时,露出袖口的那一截手腕子,白净得像姑娘搽了粉;可柏丞不是姑娘。

    着魔一般,归海庭的手隔着衣料在那处蹭了蹭,怀中人抖若筛糠。

    那儿的触感不对,似乎多了什么。

    归海庭顺着衣摆摸进去时,柏丞用手捂住了嘴巴,身子都绷直了。被子蒙住了两个人的头。

    室友们已然睡熟,斜对床的鼻鼾声盖住了柏丞“呼呼”的喘息声。

    平坦胸膛上凸起两点,叫归海庭想起红莓,昏黑里他什么都看不到,竟觉得自己嗅到了香气。

    红莓之上,有两只小巧的夹子——蹂躏、虐待、羞辱,归海庭倏地想到了很多下流词汇。

    那晚以后,学校就找了人来处理,把漏水的问题解决了。

    直至毕业,归海庭也没再有机会和柏丞睡同一张床。只是报志愿时,他鬼使神差地和柏丞填了同一所高中。

    他也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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