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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无懈可击 作者:八分十二

      快穿之无懈可击 作者:八分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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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无懈可击 作者:八分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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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光泽,看上去比他走之前做的“示范”好得多。

    “你的蜜枣。”男人把手里的筷子往前一伸,“尝尝。”

    青年要接筷子的动作忽然停下,转而将对方修长的手指拢在怀里,低声道:

    “烫伤了?”

    吴谢被他突如其来的关心弄得一愣,想起之前因为厨房里温度太高,勺子跟锅在热感图里都是红的,他一不留神就摸了锅,的确有被烫到,但没想到竟然还留了印子。

    “嗯。”

    敷衍着想把手抽回来,奈何言嵩压根不让,他正疑惑对方要干什么,被烫伤的地方忽然传来一阵温热的濡湿,有什么又软又滑的东西在上面扫来扫去,吴谢看着人体几何低下去的脑袋,当即浑身一毛,拼命抽手,直到指尖被人狠狠咬了一口,这难以言喻的行为才终于结束。

    拎着湿漉漉的手默然无语,吴谢掏出手帕开始清理,而过足嘴瘾的言嵩心满意足地用筷子夹起一颗枣,咔嚓一声就咬碎了外壳裹着的糖皮。

    青年吃完一个枣,男人微微俯身,似乎想听听他的食用感想。

    “不够甜。”青年说。

    “糖浆。”对青年口味早有猜测的男人把暖酒壶打开,现在里面装的并不是酒,而是粘稠晶莹的冰糖糊,“自己倒。”

    青年微笑着对着壶嘴抿了一口,起身覆住这个满身烟火味的人。

    糖浆流转,男人显然受不了这种程度的味道,不由回顶,青年并不避让,任由男人在自己领地中肆虐。

    骨节匀称的五指顺着男人宽厚的肩背滑动到腰部,极为强势地带着对方刷地转了方向,他把人猛地按倒在冰冷的桌案上。

    丁零当啷的碎响中,青年勾住男人系紧的腰带——雪色里衣固守住最后一道防线,男人沙哑的询问打断了青年的动作。

    “我要去武林大会,你记得吗?”

    呼吸是甜的,是热的,也是亲密无间的,但脑子却犹如被泼了盆冷水,彻底清醒过来。

    言嵩看着男人因沾满糖渍而发亮的唇,菱眼微眯,在喘息尚未平复时,发出沙哑的低笑:

    “我记得。”

    “你答应吗?”

    “我答应。”言嵩亲昵地咬着他苍白的脸,笑声中压抑着显而易见的疯狂,“但你要在我身边,一步也不准离开——如果你敢跑,我就打断你的腿。”

    “我知道。”男人冷静道,“我不会跑的。”

    “别忘了你现在武功全失。”言嵩一字一句道,“别吃没用的苦头。”

    这是当初吴谢放他出地下室后对他的警告,如今风水轮流转,轮到他来说这句话了。

    “……我明白。”吴谢回答。

    强烈的征服欲蹿上胸口,言嵩呼吸一重——他欲抓住对方的手拉入怀中,却被男人拼死力卡住,指尖相触间,隐约可觉几分颤抖。

    两人的动作停滞在一个危险的位置,力道互别间,言嵩没有再继续,吴谢也没有再动,空气中静得只能听见焦灼压抑的呼吸声,以及窗外的呜呜风声。

    “我想要你。”滚烫的吐息在耳畔散开,青年用喑哑的嗓低低说着,“想得不得了。”

    吴谢无话可说——这人明明在初七的时候还说他恶心的。

    “阿谢,你好温柔啊。”不慎碰到不该碰的地方,吴谢僵着身体听对方耍流氓,“你如果再温柔一点,我就忍不住了。”

    双目一凉,遮目被人扯开,来不及闪躲的吴谢收获了两个落在眼睫上的吻,随后衣服被人重新整理好,唯有糖浆干了的地方,又湿又黏,非常难受。

    “待会儿洗。”言嵩的态度难得平和又正常,“先吃饭吧。”

    已经被之前那口糖浆喂得失去味觉的吴谢勉强吃了两碗饭,注意力逐渐从饭菜转移到了武林大会的计划上。

    他握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顿,在脑海中道:

    “如果我挡刀时真的死了怎么办。”

    “宿主请放心,若刺客行刺动作有所偏差,系统可在紧急情况下接管宿主身体,帮助宿主达成高难度闪避动作,让宿主纵享作死乐趣。”

    吴谢:“……哦,那我就放心了。”

    并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的言嵩见男人似乎有发呆迹象,也不扰他,而是微微一笑,低头默默吃着自己的菜。

    他也有很多事情需要静下心来想明白。

    比如武林大会上的布置,比如内部势力的周旋,再比如——吴谢的生、死、去、留。

    他都要把控住,绝不能再失去任何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qwq亲热描写删掉了

    第12章 part.12

    雨下得很大,朱红色的液体像丝绸一样往阶梯下蔓延,冲散。

    周围环境嘈杂,唯有脑中电子音一如既往地公式化,这种非人类的镇定音调像打入静脉的一剂安定,让男人的情绪迅速稳定下来。

    “叮,【在谢知薇面前假死】进度值+100%,当前进度100%”

    热感图中的冰蓝世界于麻痹中逐渐变灰,得到系统“宿主暂不会死亡”的保证后,吴谢终于放心闭上眼睛,任由视野里的一切陷入黑暗。

    所有音响骤然消弭,只余滴答雨声。

    言嵩手脚冰凉。

    他看着倒在潮湿木板上的男人,玄衫,白衬,乌发,遮目,除了比以往更苍白的皮肤,和身下丝丝缕缕蔓开的殷红,与以往几乎没什么不同——雨水浇在这人寡淡的唇上,像被汗水浸透,这副样子他也不是完全没有看过,在他为男人错骨散功以后,男人也差不多是这副样子,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思维断掉的刹那,他只来得及拍开那个抽剑而去的人影,旋即空白的脑子就被各种乱糟糟的联想占领,他知道这个当口没时间让他想那些杂七杂八的事,但他控制不住,因为一旦清醒过来……他就不得不面对即将失去这个人的现实。

    而他,完全没有任何准备。

    就像当初被强行捋进鹅毛馆中那样,这人总有办法让他措手不及。

    狼狈,恶心,愤怒,愧疚,难堪,后悔……蛰伏的情绪复杂而拥挤地往外钻,拼了命地想从他眼角涌出,亦或是撑开他强行维持的平静表象,把一切都剖开展露在世人面前——好在,隐约闪烁着的理智替他做了反应,不至于让他彻底失态,把所有弱点与不堪都暴露出来。

    他听到自己冷静安排的声音,他看着别人把吴谢从地上抬起担走,他强迫着从那滩血迹上转移视线,他望着人头攒动的观众席,忽然感到一阵惊慌与无力。

    他想,他到底在做什么,吴谢为他受伤生死不知,而他不仅不去陪他,还站在这里对所有人虚与委蛇地发表安抚感言,他拥有权利与力量到底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能够有一天能够无所顾忌地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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