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9

炎阳高照 作者:单寅

      炎阳高照 作者:单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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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阳高照 作者:单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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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名的成绩显然不是很理想。挂了电话心情又开始失落起来,距离第一的苏岑我们之间还有30个人要跨越,很难啊。母亲问我,我垂头丧气的一股脑诉苦,母亲却一直鼓励我道人要知足常乐。我无奈点头,坐在饭桌前面继续写作业。

    李捷时不时的打电话来闲聊两句,嚷着要来家里玩。我很诚心实意的告诉他,来我们家没问题。但前提是你得提心吊胆的坐班车,再累死累活的爬山路,忍饥挨饿的过日子,屋漏偏逢连夜雨的度夜晚。他语气不屑的说我就会夸张骗他,让他知难而退。我笑着道:“一切如假包换,你要是自己来的时候备好了干粮和后事,你就义无反顾的奔向我的怀抱吧。”“臭梁炎,你就可劲的编吧,我迟早都要来你们家转一圈。”电话在李捷婆妈的抱怨中挂断,我爬上床炕啃着烙饼埋头看书。或许是冬天,这个假期静的出奇,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母亲更是昏昏欲睡的卧病在床,小燃黏在母亲身边,趁我不在时,偶尔会拿着笔在我的书上乱花一通。习惯成自然,早上九点准时开始写作业,中午吃饭休息一会,下午写到七点。如果是周六,可能会早早收拾一会儿书本,边吃饭边等着《快乐大本营》开始。还记得父亲以前说这样的节目没营养,老是和我抢遥控器看他的《武林风》。看着电视上的肌肉大叔们,拳拳到肉的互相攻击,有时打红了眼,还要在结尾时相互拥抱,强装友好,真的是强人所难啊。天天同样的生活,倒也平淡静好,能陪在母亲身边我很知足。

    山顶的积雪还未消融,远远看去竟有一种置身仙境的错觉,朦胧的暗黑色罩在阳光未及的地方,再远处的山覆上一层淡蓝色,西边的山脉多是红色土壤,阳光漫着金色泼洒在红土上,显得绮丽雄壮。四面环山的小村庄,寂静的只闻鸟语和枯枝断落的声响。

    时间就像无法抵挡灿阳的积雪一样,总有融化耗尽的一天。尽管我和母亲非常不情愿,它终归还是一步一步的走远,不再回头看叹息遗憾的人一眼。天蒙蒙亮的时候,我收拾好行李,仔细的把寒假作业都找齐装在书包里。冬日天亮的晚,母亲裹着被子坐在炕沿边上看着我安顿我去学校好好学习。我偷偷亲了一口小燃的脸蛋,向母亲道别。她非要送我,我佯怒着说她要是送我我就不去了。这才挡住了母亲,出门把她塞给我的水煮蛋放在了窗台上,“妈,我走啦,到学校给您打电话啊。”母亲只道好,我便又踏上了离家的路,这离别的路我走了四年,但愿以后我能少走几遍,让失落和悲凉能轻一些,让我的肩膀和内心都能轻一些。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分科(上)

    能坚持自己喜欢的东西实属不易,更何况那些东西还是少数的存在。这世上有太多绝佳的东西受人追捧,而我只把注视投向自己珍爱的事物。就像玫瑰惹人心醉,受尽青睐,而我却不喜那一抹红艳娇贵。那些都很好,却不是我想要的。

    报道的窗口前面挤满了穿校服的学生,排在前面的基本都是身体壮实,身高傲人的男生们。我怕被前呼后拥的人浪挤成人干,便乖乖的充当“后浪”等着“前浪”撤退。从前面出来的学生已经被挤得七荤八素的眼冒金星,后面的男生一分着急二分淘气,不依不饶的挤着前面的人,不嫌事大不顾后果。“怎么不去缴费啊?”梁飞羽站在身侧问道,我抬头一看心想救兵来了。“张璐璐呢?没跟你一起来啊?”我问他,“她看见这么多人,说下午再来,估计已经到家了。”他看着眼前拥挤的人道。“梁兄弟,你这么高的个子,不去冲锋陷阵实在是太可惜了……”我假装可惜的叹道。“你小子不就是想怂恿我去帮你报道嘛,至于说得那么委婉吗?”他笑着敲我头顶。“难得碰着一个明白人,我知道你不帮我心里会过意不去的。喏,我在后方支持你。”说着把手里的学生证给他,眼神坚定的就像送战士奔赴战场一般。梁飞羽笑着加入了战斗,只可惜身板太单薄挤了好久才往前挪了数寸。“你这后门走得还真是得心应手啊。”某人讽刺着低低的道。自从那次看见依偎情深的鸳鸯后,我就不想再看见苏岑那张人神共愤的脸。听到他的声音那么欠揍,我也只是压下心头的怒火,对着墙壁狠狠的翻了一记白眼,不再理会他的热潮冷风讽。有本事你也走后门啊,我又没拦着你,得不到的在骚动,看见别人成为既得利益者,他总是眼红。可能学习好的人都这样吧,人品素质样样跟不上。

    快要接近三月,天气却没有一点回暖的迹象。偶尔拨开阴云的太阳捎来了一丝温暖,但是在春分之前,它总是晚出早归,大地的冰冻还未开化,树梢依然干枯,南飞的莺燕还要多久才会向北呢?书本一页一页的翻过时间,惊觉时光飞逝,回头一看才知半本书纸已经泛黄。我和舒冬比第一天见面时更加生分,也许这样更好,我这个人很容易习惯某种状态,要是我连着三天都五点钟起床,那这学期基本上都会五点醒来。如果我和一个人三天不说话,基本上可以遗忘身边还有人存在。熟悉也快,疏离也快,我不愿强求,也懒得讨好。谁要是欢喜和我交往,我欣然接受,要是不太乐意我也顺其自然。人活一世,何必为难自己,何苦违背自己。

    于我而言,物理化学依然是两块恐龙骨头,难啃的无处下嘴。即使如此,成绩也在慢慢的变好,偶尔一两次极小的下滑幅度也不大。三月过得平淡无奇,一切按部就班的进行着。我早出晚归和这学校里的大部分学生一样,寻不到捷径时只知道苦苦奋斗,投入自己苏醒着的所有时间。把之前浪费在维持人际关系的时间都用在学习上,专心认真的状态让人舒心。摒弃一切杂物,只为一件事投入所有精力时,人是幸福的也是容易满足的。唯一一次和舒冬有交流是物理课上,老师让同桌二人配合估算对方的反应速度。舒冬的眼睛垂着,看向地面,我也例行公事的抓住了从他手上滑落的直尺。轮到我丢时,他再不能躲避,只好双眼直视着尺子,这点透明的遮挡物可以无视掉。抓住直尺的那一刻,他似条件反射性一般对着我粲然一笑,我还没有考虑好那种表情更加合适,既能让他不太尴尬又不让自己过于没有立场之前他已经觉察到自己的失态。我只能装作无事的把直尺还给他,回归二人再无交集的状态。

    期间梁飞羽老是惊讶与我们同桌二人还未重修旧好,也多次劝解让我不要再计较那件事情。我也不知是他不忍心看我们如此别扭,还是舒冬让他代为转达自己的歉意。我也不做多想,舒冬吼我没关系。但是当那种态度携带着最真实的厌恶时,我已经没有必要再去原谅。因为我没有资格,被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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