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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特烦恼 作者:晰颜

      女帝特烦恼 作者:晰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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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帝特烦恼 作者:晰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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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问道:“这里住的老人家在家么?”

    小姑娘楞楞地回道:“外公已经睡下了,二位是……” 小姑娘顿了顿,后才想起外公的话,想到这两位便是外公提及的小夫妻,当真是好看至极。

    “既然已经睡了,我们便告辞了。”祁宁拉起昭阳的手,转身就要走。

    小姑娘忙跑出来请俩人留宿。

    祁宁回首瞧了眼那风吹就能倒的小院,看着里头统共只有两间可供休息的屋子。让他和昭阳睡哪儿?打个地铺不如赶到外面的客栈住得舒适。当即婉拒了。

    小姑娘仍然挽留,祁宁拒绝得相当干脆。

    等俩人走出老远才发现,骑来的马匹不见了。已经拒绝留宿,哪有再回去的道理。祁宁收拾了一处草地,仰头看向昭阳,伸出手:“困不困,我抱着你,你先睡一会儿。”

    昭阳摇了摇头,没有半点睡意。她终于明白父后不为人知的秘密,他不是梁国人。可竟然没有人知道,难道当年淮王也不知道么?这完全可以作为拿来掰到她父后的把柄。

    祁宁见她站着没有动,径自搂了她的腰身进怀里,低声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据我所知,我父亲确实不知道顾筠的身世。我父亲既然不知道,那么皇祖父也一定不知道。姬老先生早已仙逝,如今尚且在世的,除了姬言,或许唯有你母上一人知道。梁国之大,有数不清的山野村庄,怀岫这个地方从未出名过,我长这么大,头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也是听你提及。可不管你父后是不是梁国人,他从未伤害过梁国的利益不是吗?况且,这个世上,应当也不会有人去追究他的出身底细拿来做文章。”

    “是么,”昭阳冷不丁地说出一个名字,“薛采。”

    薛采从前在府里担着总管的职务,与淮王非但是上下属关系,更是拜把的生死之交。真要论起来,祁宁称他一句叔都不为过,昭阳不会忘记还有这个人的存在。

    祁宁没有说话,手心有些出汗,不可否认,从前的每一次考虑,每一次与昭阳的对话,他都有意无意地避开了这个人。一则怕引起她不高兴,二则他扪心自问薛采的存在确实是麻烦。

    “裴述连连受到刺杀,恐怕都出自薛采的手笔,淮王生前门客众多,握在薛采手里的死士恐怕也不少。你依依不舍地陪着我,难道不是怕薛采的埋伏。他总归不能让你出事,你寸步不离跟在我身边,薛采也只能收收手。如此一来,针对裴述的刺杀则会更紧追不舍,既然我这里拿不下,至少也要把裴述杀了不是么?”

    祁宁仍然无话可说,她所猜测的全部都对。唯有一点不对,不是因为薛采,他才寸步不离,而是他几乎本能地想这么做才寸步不离。

    作者有话要说:

    在一家创业公司工作是一种怎样痛苦的感受。老板加班到凌晨四点,又八点起床去谈业务,还能和对方公司谈得风生水起,能够创业的人果然都不是一般人。鉴于这段时间太苦,算有点良心的老板取消了周六的加班。一个月下来感觉自己老了十岁,真是心疼自己。每天都想着辞职,然而尚未找到下一家公司,最近被学长推荐到一家公司,简历过去后还在等待面试安排,希望有好的结果让我摆脱加班的苦恼。

    也心疼追文的你们,这么乌龟的作者也是少有了。

    第66章 魏溯

    昭阳盯着祁宁看了一会儿,靠着他的臂膀微微闭了闭眼,休憩前说了一句话,薛采必须死。

    祁宁怕她夜里受冷,把外衣脱下来严严实实地盖到她的身上,或许是有些疲惫的缘故,看她的眼神温柔中带着朦胧。

    他说,好。

    她听到了。

    第二日朝霞攀上云顶之际,两人便启程,先是步行,后在集市买了马匹。昭阳一夜在祁宁怀里睡得很舒服,这就意味着祁宁整宿都会很痛苦。因昭阳只要感到轻微的动静,都可能清醒过来。而她的一夜好眠则意味着祁宁至少维持着姿势整整一宿没有动,这非常人足以做到,可见这一宿他有多不容易。

    所以祁宁的眼底是红的,昭阳看了终究是有些心疼,因她也是通医理的,留宿客栈时写了张药方让店小二去煎个药。不过她到底没有亲自开过药方,又担心出岔子,便把正在铺床的祁宁叫过来,问道:“你看看,这个药方对不对。”

    祁宁一头雾水,“谁……谁身体不适”又磕磕巴巴,“昭阳,你不舒服么?”

    昭阳伸手轻敲了一记他的额角,竟察觉有些烫,原本觉得他眼底通红,想着约莫是昨夜没有好好休息,加之清早赶路才导致面色不佳,不料想竟然还起烧了。

    以手背拭了拭额头,又碰了碰祁宁的,确实烫很多。

    “头疼不疼?”昭阳一边问着,一边又盯着宣纸看了会儿,捏成了一团,“还是找个大夫看一看放心些。”

    祁宁听得眼睛发晕,想到昨夜的不欢而默,这突如其来的优待简直让他手足无措。

    起个烧不是什么大事,祁宁没有在意,可昭阳既然在意了,他就没有理由不顺着昭阳。当即抹了抹头,说疼。

    这附近哪有什么大夫,也没有药铺,小二给昭阳的建议是凉水或酒擦拭身体。

    见昭阳蹙着眉,祁宁清了清嗓子,“没事,睡一觉便好了。”

    当天夜里,两人睡一张床,祁宁熄了灯就开始脱衣服,全脱光了爬进被子里,把昭阳惊了一跳,“你脱光做什么?”

    祁宁嗓音哑哑的,弱不禁风道:“有些热,脱掉舒服些。”

    正值深秋之季,客栈薄薄的被子盖在身上也只是稍微暖了一些,两人一冷一热。

    祁宁没白浪费一身的热度,爬进被子里就把昭阳抱在怀里,把她缠得紧紧的,嘴唇还不规矩地在她锁骨里磨蹭。

    不过是碰了碰她,他的身体就有了反应,昭阳很无奈地在漆黑中看着他,“你不是热么,热还抱我?”

    祁宁义正言辞道:“可是昭阳你冷啊——”

    “生了病还想图谋不轨,”昭阳拍了拍他赤/裸光滑的背,“松开。”

    祁宁抖了抖,可怜兮兮道:“昭阳,这个被子盖得好不舒服,有点痒,你帮我挠一挠好不好?”

    “我看你是烧糊涂了!”昭阳揭开被子起身穿好衣裳,唤小二打来一桶冷水,打湿毛巾递给他,转了过去。

    “头疼——”祁宁在床上躺着像个死人不动,却只说头疼,言下之意就是我动不了,昭阳你帮我嘛!

    昭阳警惕心十足:“想都别想!”

    “只是擦一下而已,我保证不乱动!我发誓!”祁宁索性不要脸地揭开被子,昭阳起身时在床头点了一根小蜡烛,一下子什么都一清二楚的,

    昭阳扭头过去看到一幕春光,恼羞成怒:“你到底从哪些学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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