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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瘾患者/半截的诗 作者:南行拾荒者

      性瘾患者/半截的诗 作者:南行拾荒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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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把你丢出去!”

    说完去洗手间洗了个手,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宋尧蜷着腿坐在沙发上低低地笑着,被自己解开几个纽扣的白衬衫斜挎在肩上,露出性感的锁骨和单薄的肩膀,还有洁白如玉的脖颈。他心跳漏了一拍,深吸一口气,邪魅地笑着阔步上前直接就势大手一捞把人抱回卧室,顺便抬脚把门踢上。

    单膝跪在床边把宋尧温柔地放到床上,穆宬粗喘着问:“你还没回答我,想我了吗?”

    宋尧半眯着眸子,满眼蜜意地撑起上半身咬了一口穆宬随着说话而上下滑动的喉结。

    穆宬浑身一颤,把头埋在宋尧颈间,压低声线说:“我很想你……”

    宋尧咬着唇在他耳边轻喘:“吻我……”穆宬抬头看着媚眼如丝的宋尧,竟一下子失了神。

    见穆宬半天没反应,宋尧直接翻身跨坐到穆宬身上,扯下他挂在脖子上松散的领带扔在一边,俯身用牙齿解开他的衬衫扣子。柔软香甜的碎发撩过穆宬的鼻尖,他忍住想打喷嚏的冲动一把撕开宋尧身上碍手碍脚的衬衫,抬手捏住他的下巴吻住他轻启的薄唇,舌头探入口中,席卷至舌根,侵占整片领地。

    将近半年不曾交/合的身体经过恋人的爱抚与挑逗,宋尧全身泛起一层迷人的桃色。穆宬忍住欲/火,耐心地为宋尧扩张那个久未滋润的地方。伴随着交颈缠绵,穆宬在宋尧身上发泄着这半年来的离别和思念,回应他的,是宋尧落于耳畔的呻/吟和藏于齿间的哭腔——“我好想你”。

    宋尧接受着穆宬疯狂的入侵和占有,穆宬享受着宋尧狂热的爱抚和亲吻。这一刻,两人像野兽,用最原始的方式表达着对彼此无尽的爱。

    等宋尧的身体过了两天的休整期,穆宬陪他去墓地看了爷爷,随后跟宋聿夫妇打过招呼,就带上宋尧回家过年了。

    宋尧坐在穆宬家沙发上看书,穆宬懒散地躺着,头靠在宋尧腿上,从蜜汁角度看宋尧认真的样子。事实证明,好看的人真的是360度全方位无死角的好看。宋尧被穆宬盯得有点不自在,腾出一只手遮住了他的眼睛,就着这个姿势蜻蜓点水吻了他的唇一下。

    “好久没听你叫老公了,叫一遍我听听。”穆宬拉开宋尧的手,半是撒娇地温柔亲吻着宋尧修长手指上的戒指。

    宋尧把头偏向一边:“不要。”

    穆宬伸手勾上宋尧的脖子,微微用力把他拉向自己,看着他的眼睛深情一笑,宠溺地说:“再给你一次机会,想好了再回答。”

    “我不。”

    面对宋尧的小傲娇,穆宬忍不住笑了笑,眉眼间全是化不开的宠爱。他用力把宋尧的头往下按,仰头吻住,来了个标准法式热吻,由浅入深,唇齿缱绻……

    “咳咳!”

    穆天常从书房出来,刚到客厅就看见这一幕,突然老脸一红。

    听见动静的宋尧猛然直起身把手中的书拿起来遮住羞红的脸,穆宬也立刻端坐起来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衬衫,眼神闪躲不敢看他爸。

    “我想,家里应该不缺房间吧?”

    穆天常这话一出,穆宬和宋尧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两人相视一眼,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过这样也好。

    作者有话要说:

    宋尧称呼穆沐用了“他”,不是别字,是因为宋尧把穆沐当亲人看待,所以用“他”比用“它”更合适。

    第27章 奢望来生

    我这一生都是坚定不移的唯物主义者,唯有你,我希望有来生。——周总理

    过年前飘了一场少见的鹅毛雪,长辈们都说瑞雪兆丰年,来年一定是个吉顺丰收年,是难得的好兆头。

    可是今年的冬天似乎格外冷,寒潮持续的时间也比往年长,所以浴缸成了宋尧整个冬天里最喜欢的地方,独立,隐蔽,自由,再加上腾腾热气驱赶一身疲劳,特别舒适。

    浴缸似乎一直是某一部分人的灵感来源地。据说阿基米德在浴缸里洗澡时发现了溢水法,法国剧作家让·罗斯唐曾说“情愿泡在浴缸里写作”,郑智化自爆歌曲《水手》就是在浴缸里写成的。也许在浴缸里泡澡时身体和大脑都处于一种极度放松的状态,很多奇思妙想就像水一样从脑海里溢出来了。

    宋尧恰好染上了在浴缸里写东西这个癖/好。

    穆宬坐在床上画着设计稿,边画边笑得一脸满足。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偏着头朝浴室方向观望,嘴里轻声叫了两声宋尧的名字,没应答,估计是又在浴缸里睡着了。

    他把电脑放在一边,套上拖鞋去看。果然,宋尧一丝不/挂地躺在浴缸里眯眼睡着,水随着他高低起伏的胸/膛缓缓波动,蒸腾起来的热气缭绕在狭小的空间里,把他的脸和身体熏得桃红。

    穆宬半是责怪半是心疼地小声嘀咕:“怎么又在浴缸里睡着了……”说着伸手把宋尧从水里捞起来抱回卧室。

    离开温水的热度,宋尧不禁打了个寒颤,穆宬冷声低骂:“活该。”嘴里表达着不满,手上却马不停蹄地用浴巾擦干宋尧身上的水,抽过毛毯把人裹得严严实实。

    正转身要去热牛奶,毛毯里的宋尧一个喷嚏把穆宬吓了一跳。他回头白了宋尧一眼,一句话没说。过了两分钟,他走回卧室把热水和药递给宋尧。

    宋尧看穆宬脸色不对,连忙坐起身用人畜无害的眼神看着他:“谢谢。”接过药一口气吃完,然后躺下闭口不言,等着穆宬发话。

    把杯子接过来放在床头柜上,穆宬在床边坐下,伸手在宋尧额头上探了探温度:“还好没发烧。你就是认准了我会抱你回床上睡觉,才在浴缸里偷懒的吧?这习惯不好,得改。”

    宋尧揉揉发痒的鼻子,笑得有恃无恐:“还不是你惯的。”说完朝穆宬掀开毛毯,眼神勾人。

    把一丝不/挂的宋尧从浴缸里抱回床上都心如止水的穆宬,看着此刻被掀开一角的毛毯里那美好的身体竟然红了脸。他一把按住毛毯边缘,语气里有些愤然:“你还嫌感冒不够严重吗?”

    被毛毯猛然落下扇起的凉风一吹,宋尧“满腔热血”被浇了个透心凉心飞扬。他笑颜一收,翻了个身背对着穆宬裹紧毛毯:“嘁,没情趣……”

    “情……趣?”穆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家老婆要求真是越来越多了。

    感冒期间宋尧鼻孔里塞着纸团和穆沐玩耍,没几天穆沐也挂着鼻涕病恹恹地跟宋尧一起坐在沙发上吸鼻子。每次穆宬一从客厅过,一人一狗四双眼睛就眼巴巴地望着他,那股子可怜劲儿真是让人受不了。

    没办法,穆宬只能拖家带口,先把穆沐送到“宠爱”宠物医院打针,再把宋尧送到医院打吊瓶。没想到送诊过程中他竟然发现了一件很了不得的事——宋尧和槐忆安什么时候关系好到这种地步了?!

    疑问来源于槐忆安的一系列动作——一听说宋尧感冒了就伸手摸额头,摸完额头就算了还脱外套给宋尧穿,这些男友力max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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