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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妖 作者:neleta

      的力气从地上跳了起来,险些摔倒。匆忙整理好衣服,刚要跑回床边坐下,房门被人推开。连忙屏息,刚刚运动过的人双颊粉红地看着进来的面色严厉的人,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将军。」

    喊得太迟了。

    踏进屋内,严刹走到月琼面前,山一样高壮的男人令月琼的头越抬越高,神色越来越紧张。当山来到他面前时,个头只到对方胸膛的月琼不安地咽口唾沫:「我肚子,有点,不舒服。」若这人执意要他的话,他不敢保证不会重重地扫这人的兴。

    「啊!」惊呼声起,月琼的双脚离开了地面,左手反射性地抱住对方的脖子,他被山打横抱了起来。虽然以前也曾被这座山如此抱起来过,可月琼不喜欢,他的身分是男宠,可对他而言他是不折不扣的男儿郎。

    瞅了眼明显不怎么愿意被自己这样抱的大胆男宠,严刹走到床边坐下。

    「进来。」

    一人笑吟吟地开门进来了,是「庸医」徐大夫。一看到他,月琼立刻忘了被横抱的羞耻,防备地瞪着这个喜欢助纣为虐的坏大夫。

    徐开远来到床边,严刹抓住月琼的左臂拉过来,他伸手号脉。月琼看看他,再看看一脸严厉的人,一时有些糊涂。

    号了一会脉,徐开远问:「月琼公子,您的肚子是怎样个不舒服法?」

    「热热的,有点隐隐作痛,想上茅厕又上不出来。」月琼很诚实,言下之意,今晚他不便侍寝。

    徐大夫点点头,沉思,过了会又问:「出恭是否有何异样?」

    月琼有点窘迫,支吾了半天,说:「有点稀,起床后出了一次。」

    「这几日都是一日一次吗?」

    「嗯。」

    徐开远又沉思了半天,问:「公子的胃口如何?」

    「想吃火锅。」

    徐开远愣了,看了眼王爷呵呵笑起来:「那公子的胃口还算不错。」

    月琼点点头,他就是被虐待过的肚子难受。犹豫了半天,他还是说:「嗯,似乎,有点管用。」

    徐开远反应了一会,这才听出月琼是说什么,还是呵呵笑了几声,对王爷点了点头。「公子的这种情形再过几日就会慢慢减轻,一个月后就不会再有任何不适之症了。」

    大眼瞬间亮了,月琼摸摸肚子:「那是不是,这一个月,我都不宜,嗯,服侍王爷?」

    「呵呵呵,」徐开远笑,道,「对,这一个月公子都不宜侍寝。」

    月琼非常不给面子地呼了口气,在小山发怒前立刻保持应有的矜持,可眼里的欢喜却是怎么也遮不住。

    徐开远起身笑着离开了,月琼突然回过神来,怎么徐大夫没把他带走?乐极生悲的人垂下眼,左手捂上肚子,等着这座山发话。突然一阵眩晕,他身上的衣服被扯开了,月琼吓得惊叫:「将军!徐大夫说!」话来不及说完。

    粗糙的大掌在他的肚子上摸来摸去,刚硬的胡子扎得他脸疼、嘴疼,肚子上的皮没一会就被那只满是茧子的大手摸得发疼。最终,左手忍不住按上这人的手,再摸他的皮就要掉了。手不摸了,但也没有离开,扎人的胡子从下巴一路扎到锁骨,月琼的心跳得极快,不是因为情动,而是因为害怕。

    「你何时才能适应?」不悦的人啃咬月琼白皙的锁骨和右肩。

    「将军,天赋,异禀。」一如既往的回答,右胸顿时刺痛。他就不明白了,他说的是实话,这人为何要生气?左手突然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月琼吓得差点叫出来。

    「用手。」严刹粗嘎地下令。月琼咽咽唾沫,用手?有点恶心。

    绿眼深沉,月琼赶忙单手脱掉严刹的裤子,挣扎了半天,他才不愿地摸上这人异于常人的巨大。这个姿势并不舒服,严刹翻身把不甘愿的人抱到腰上,让他的左手握住自己的分身。

    「将军,」极度排斥用手的月琼好心地提议说,「大过年的,您要不要,唤别人来?」

    绿眸微眯。「你想用嘴?」

    月琼立刻闭嘴,杀了他他也绝不会用嘴!专心上下撸动,他心里念着:快点出来快点出来……

    左手无力地搭在严刹的腰上,头枕在他坚硬的肩膀上,月琼满腹疑惑。自从这人那回把他压在身下虐待他后,这人就变得好奇怪。今夜怕是他成为这人的男宠后头一回「做」完没有晕死过去。可是这回的代价却是他的左手跟右手一样,抬不起来了。想到刚刚手掌黏答答的感觉,月琼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搂在他腰上的手在他身上来回抚摸,月琼很想问他何时能回去。自从进府之后,他就再没跟这人同床共枕过了,他很不适应。

    在他腰上的皮快被磨掉时,那只手终于不摸了,而是揽紧了他。月琼不解地抬眼,这人最近真的很奇怪。严刹闭着眼,不知在想什么或者什么都没有想。看了他一会,月琼躺好,他从不会去揣测严刹在想什么。只是此时的氛围让他很是疑惑,这样相拥地躺在一起已经是很久远的记忆了。可那时,严刹身边只有他一人,如今他是最不得宠的公子,按理说能这样躺在他身边的人不该是他才对。还是自己的床躺着舒服,躺在这里他总怕这人又突然欲火上来,把他做到只剩半条命。这也不是没有过的。

    睁眼撑了半天,月琼实在撑不下去了。抬眼,见这人还闭着眼睛,但没睡着,他眨眨已经酸涩的双眼,压着打了两个哈欠。这么明显的暗示这人该不会听不到吧,他很想睡。不克制地再打两个,这人还是闭着眼,月琼不撑了,合上眼。这人要罚就罚吧,他坚持不住了。粗糙的大手又动了,摸他的屁股,瞌睡上来的人甩了两下没甩开,也就由他去了。

    床帐放下,当新年的第一天来临之际,严刹破天荒地搂着月琼安生地睡了一晚,没有折腾他。拂晓时分,熟睡中的月琼被抬回了林苑。当身子挨着自己熟悉的被褥和枕头时,月琼翻了个身,继续睡。浑身皮疼的他在梦里认为自己又被虐待了。

    月琼是在霹哩啪啦的鞭炮声中醒来的。伸了个懒腰,他窝在被子里不肯起来。腰部、屁股、背部、腿部的皮都隐隐作痛。这人手上的茧子越来越厚了,看来封王之后他也没有丢下那两只巨锤。床帐挂起,是洪喜。

    月琼笑道:「洪喜,跟洪泰说,咱们今日吃火锅,把桦灼和安宝都叫来。」

    「公子,我们已经熬好骨头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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